我躲在车衣里——只能看地,不能远眺,我只能凭着记忆来判断车至何处了。雨似乎更大了,点点滴滴都溅起无数小水滴。弯道儿一个个的过,我的心也似乎一阵阵的受刺,颇不宁静。
我把弄着父亲的手腕,又抽咽地说:“爸爸,对不起,我骗了你?”
父亲丝毫没有减速的样子,但又有了停车的欲望。
“文辉啊,你的心为父怎么不知道呢?请你记住,这是你第一次乘爸爸的自行车……”
我终于被父亲带着走了。后来去了哪里,我依稀不见了。
时间转瞬即逝,年轮也从不饶人。我站在阳光明媚的春日下,闭目养神,对着东方蓬莱,啧啧暗忖道,天依旧的任凭滚云四聚,然后响雷阵阵,暴雨袭袭——你看见一位穿着雨衣正在马路上飞驰了的身影吗?请不要忘记,雨衣里还有一个小孩,他正坐在一辆只会向前只会追求味道的二十四档车上。
——也或许是的话,那也是昨天的事了。